她曾在A市的某个酒会上见过程奕鸣，当时因为听说他是程家人，所以特别留意了一下。

“媛儿，我脸上有什么东西？”等管家走后，严妍疑惑的问。

“慕容珏不简单。”他很认真的说。

现在他没法再往项目里投钱，符爷爷已经准备按照合同收回项目，再找其他合作方了。

她恨不得现在就给助理打电话，逼着程奕鸣百分百出资……当然，这是违反合同的。
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但我想我会报复他。”

他愤怒的四下打量一圈，一边穿衬衣一边往前走去，身上的纸币掉落纷飞，他也丝毫不在意……

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，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。

符媛儿暗汗，严妍最后一节舞蹈课是在五年前。

“什么地方？”

她抓起电话，看也没看就接起，“哪位？”

她默默走向停车场，季森卓跟在她身边，同样一句话没说。

隔天一大早，她便按照正常作息去了报社。

“谢谢。”

她并不知道，她不是没发现，而是除了在她面前，他根本不会表现出这一面。

他拉上她的手转身离开，进了电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