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里已经没有余地，他不用带着商量的态度，试图说服她让步了。

她没有多做停留，转身离开。

她赶紧戴上耳机，“查到什么了吗？”她问。

“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。”

他大概是开了一整晚的会，眸子里充满倦意。

“那不就行了，”符妈妈不以为意，“不管别人怎么看，咱们行得正坐得直就行了。”

子吟接着说：“但我能查到姐姐现在在哪里。”
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
程子同端起一杯茶慢慢喝着，没说话。

医生点头，“他暂时没有危险了，怎么，你不知道他的情况吗？你通知家属过来吧，有些事情需要跟家属商量。”

她对季森卓关注得太久了，才知道被别人关注，心里会感觉这么暖。

“这几天报社忙……”她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问道：“程子同出去了吗？”

“想待在穆先生身边，要懂进退，知分寸，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。不要以为穆先生带你吃了两次饭，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。”

很明显符媛儿已经动摇了。

话音落下，他唇边的笑意却渐渐褪去了。

“程子同，我不需要你可怜，也不需要你让步，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，我也会将自己认定的事情干到底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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