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意思，她拍拍手，扬长而去。大姐更疑惑了，“你给我钱干什么？你不是从李秀家门口过吗，怎么问到我这儿来了？”
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“明天我还得按时上班，你交代我的事情还没做完，”祁雪纯回答得特别认真，“再说了，我也不想再被你送到司俊风那儿去。”

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“姑妈刚走，家里乱成一团，你不去帮忙反而在这里做贼！ 你好孝顺啊！”

莫子楠泪流满面，又不禁露出了笑容。白唐不慌不忙：“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跟祁警官说的？”

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，思维太固定。莫子楠本想摁下车窗，手搭在开关上，最终却还是停住了。

程申儿一愣。“还没吃饭吧，今天尝尝我的手艺。”程申儿拉着他让他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