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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偌大的床上,怀里抱着一只细细长长的毛毛熊靠枕,她半边脸枕在靠枕上,另半边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,恬静安然,美得让人窒息。
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,陆薄言的表情……好像松了口气。
是陆薄言。
苏亦承笑了笑,径自上车离开。
苏简安告诉唐玉兰,她这几天在公司帮陆薄言忙周年庆的事情,要下周才去上班。
陆薄言端详了片刻她略不高兴的样子,摸了摸她的头:“别傻。我要是不愿意跟你一起看,根本不会跟着你进来。是不是觉得我刚才一点都没看?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勾着唇角看着她,“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?”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陆薄言正想把苏简安抱起来的时候,她揉着眼睛醒了,一看窗外,松了口气似的笑了:“到家了。”
“嘀”的一声,刷卡机打印出了消费凭条,苏简安还是无从反驳陆薄言的话。
“这个可以遮掉的。”化妆师忙忙安慰苏简安,“陆太太,你别着急,遮起来别人什么都看不出来的!不用害羞!”
这暗示,再明显不过了,苏简安的脑海里仿佛有惊雷轰隆而过。
最后是沈越川把苏简安送到了策划部,并且告诉经理,周年庆的策划都由苏简安做决定。
那种奇怪的不好预感,只是她想太多了吧?陆薄言这副样子,哪像是会有事?
他的外套很随意的搭在沙发上,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不少烟头,他上来多久了?张玫也在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