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茜拖着伤脚离去，华总的目光一直追着她，直到她走出休息厅的大门。他是清醒了吗，能记得自己的文件了。

“别贫嘴了，快去吧。”符媛儿吐了一口气，拿上那一叠被批注得体无完肤的稿子。他的脑子还没来得及多想，嘴上已经说道：“老太太不出手则已，一出手必定将程子同往死里整。”

符媛儿抹汗，“我很久没来办公室了吗？”得到肯定的她还来不及欢喜，他的问题紧接着来了，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
季森卓……没人比她更了解那家公司了。程子同从一堆文件中抬起脸，神色中掠过一丝疑惑。

刚将毛巾给他敷额头上，他忽然又出声，嘴里叫着“水”。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，赶紧加快脚步去看个究竟。

“……我也不是很累，想到要做妈妈了，心里是幸福的。”她打开休息室的门往外看了一会，瞧见端茶水的大姐准备往更里面的房间去，她走出了休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