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听着他们的对话,心下暗喜,原来不是让她走。 程子同挑眉:“餐厅里最漂亮的地方,不是那间树屋吗?”
但这件事她说不清楚,还是得去找程奕鸣。 说半天重点都偏了。
“爷爷是你的恩人,你心里对此很愧疚吧。”她接着说。 程奕鸣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。
爷爷的助理正将一个半人高的雕塑从地毯上扶起来。 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,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
“没什么,”程子同淡然出声,“股价跌了还能涨回来。” 可看看程子同,额头大汗涔涔,目光渐渐迷乱难以自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