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下班后,苏简安缠着他旁敲侧击,陆薄言早就识破她的意图,总是很巧妙的避重就轻,她来回只打听到这次苏亦承去英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。
“当然是有意义的事情。”他低头就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,又含|住她的唇瓣,辗转吮|吸,每一个动作、每一个停顿,都包含着无限的暧|昧。
到了会所门前,许佑宁却没有下车,阿光奇怪的看着她,“七哥在办公室。你不上去吗?”
“换一种牛奶吧。”苏简安嫌弃的说,“奶腥味真的太重了。”
苏亦承无奈的摇摇头:“你也要答应我,不要做傻事,否则……”
苏简安的眼眶莫名的泛红,她用力的闭了闭眼睛,把泪意逼回去,坐在床边守着陆薄言。
“看着我!”苏亦承突然粗暴的把她扯进怀里,“谁是你未婚夫?”
“还好。”苏简安摸了摸额角,“当时江少恺拉了我一把,她的包只是从我脸上擦过去了,意外磕到了额头而已,又没有流血。”
苏简安顿了顿:“……他的目的没有达到?”
陆薄言的意识有一半是模糊的。
“这只是幕后凶手想让警方调查到的‘真相’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们要找出事故的真正原因。”
她的每一句指控都加重陆薄言的疼痛,陆薄言下意识的捂住胃:“简安……”
死亡面前,再真挚的安慰和歉意,都倍显苍白。
她痞气的小青年一样把烟雾吐往苏简安的脸上,悠悠闲闲的转身离开。
“咦?陆太太,你今天的礼服很漂亮哇,市面上好像没有这个款式,是陆先生为你特别订制的吗?”
陆薄言也刚到家,把苏简安的车钥匙递给钱叔,问她:“去哪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