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摆了一张大赌桌，骰子，骰盅，扑克，麻将牌等等一应俱全。学生露出

白唐一时语塞。

祁雪纯倔强着沉默不语，这是她无声的抗议。

“拿来在A市投资就更加不可能了，等着你们去抓吗？”

负责化妆的工作人员从八点等到现在，本应该早已完成的工作，却因为新娘迟迟没有出现而耽误。

日本模特女明星慕菁想了想，摇头，“拿过他配方的只有我和那个制药师，制药师感激他还来不及，怎么会跟他结仇？”

“你骗我！”程申儿哭喊，“你根本就是变心了，你爱上了祁雪纯！”

她从容放下笔记本，妈妈过来，是她意料之中的。

他们讨论好半天也没个结果，更何况已经排除了他杀，白唐让祁雪纯好好休假，不要想太多。

莫小沫眼底闪过一丝慌乱，她使劲摇头，“学长跟纪露露没什么关系，是纪露露一直缠着他！”

祁雪纯没回答，“程小姐，你最好带着司俊风回去，谁也不敢说这里会不会有危险。”

她何必害怕，“需要别人透露吗？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，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，你当我傻啊！”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
她怎么知道的？

“其他几个地方空旷而且人多，不适合作案。”祁雪纯简短的回答。